请不要在我的任何一篇文下评价behe这两个词,这是我的雷点

帝国扫黄:漏网之鱼

联动掘地教育一起食用。

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东西,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穆斯塔法枇杷树。写的时候一头黑人问号,看的时候应该也会一头黑人问号。

慎入




卢克天行者加入义军,来到义军基地,韦奇神神秘秘的找上他:“卢克,我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

 “和你爸爸有关系。”

 卢克激动起来:“难道你有我爸爸的海报照片全息影像吗?”

“那倒没有。”韦奇说:“我只有一份你爸爸的艳照。”

 卢克:“????”

 “从这份艳照中我发现了一个秘密。”韦奇严肃道:“你爸爸可能是达斯维达。”

 卢克:“?????”

“我禁止你侮辱我爸爸。”卢克说:“你怎么不说莱雅公主是我妹妹呢。”

“不要这么激动。”韦奇说:“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韦奇拿出一个硬盘插进电脑里,弹出一个名为安尼私房的文件夹,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个年轻男性穿着奴隶套装的私房照:“这些照片里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我为了天行者将军保存下来,没有告诉除你之外任何一个人,不然他们又要开始借一部说话了。”

 “我堂叔列文虎克在旧共时是个黑客,在P站开网店卖尤达大师皮套,那一天他突然发现有人在奴隶套装下面评论已给真人试穿特来好评,很多人评论问是不是天行者将军本人穿了,那个买家没有回应,我堂兄根据他的直觉觉得有点不对,这套衣服不是谁都买的起的,评论语气也很奇怪,就想法黑进了那个买家的电脑,从他的硬盘里发现了这套私房照,然后发现穿这套情趣套装的是货真价实的天行者将军,不是PS,是他本人。”

 “然后我堂叔列文虎克根据这套照片里天行者所在房间的床单颜色,壁纸花纹,浴缸尺寸,窗户朝向判断出,这个房间是旧共议员的房间,从花瓶摆放还能看出来,是个纳布的议员。”

 卢克咽了口口水:“然后呢。”

 “我们都知道,旧共时期和安纳金天行者关系最好的纳布议员,就是现在的银河帝国皇帝,以前的议长PPT。”韦奇语气沉痛:“当时的天行者很年轻,可能是一时失足着了道,你仔细看这些照片。”

 卢克点开文件夹里的图片,脸颊发烫,第一张图片里的安纳金穿着金色和紫色的奴隶套装,拢着长腿坐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努力低头,双手似是想挡镜头,但拍摄者还是仔细拍了他只有两根绳子系带的侧面。

 第二张图片安纳金坐在浴缸里,一脸茫然无措地看着镜头,浴缸里没有水,但他身上满是湿痕,特别是胸口和大腿内侧的水痕,拍照的人还拍的特地强调了那一点,液珠被拍的闪闪发亮。

 第三张图片就更过分了,根本就是俯视视角,镜头直接对准胸口和腿间,在这张图片能清楚看清被拍人的每一根眼睫毛。

 卢克不敢再往下看了,他关掉页面,从耳根烧到头顶:“说明什么。”

“从他的生疏和防御动作看,他恐怕是被迫拍的这些照片。”韦奇语气沉痛:“可怜的天行者将军被一个能用纳布议员房间的人强迫行了苟且之事。虽然他照片拍的很艺术,但这并不能掩饰他赤果果的罪恶行径。”

 “那这跟达斯维达有什么关系?”卢克跟不上韦奇的思路:“他不是纳布人也不是议员,难道说我爸爸安纳金就是达斯维达?”

 “这怎么可能?”韦奇说道:“安纳金怎么可能和达斯维达是同一个人?我说你爸爸是达斯维达的意思并不是说你爸爸不是安纳金或者安纳金就是达斯维达,而是你有两个爸爸。”

 卢克:“????????你在说啥???”

“卢克,观念不要这么腐朽。”韦奇循循善诱:“看看我们的银河,触手和人外齐飞,双性和跨物种共一色,声音在真空里传的特别快,白兵的盔甲防不住石头,原始人能和高科技飞船五五开,你上个月还刚跟原力鬼聊过天,这个背景下男人能生孩子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卢克无言以对:“那也不能证明达斯维达他是我另一个父亲啊。”

 “你听我继续分析。”韦奇说:“还从照片开始说起。”

 “我的堂叔列文虎克他查了议员电脑上照片的上传时间,那个时间PPT他正在开会演讲,不可能是他拍摄上传的。一个能在那个时间点在议员房间里跟天行者在一起拍艳照的只可能是一个人,PPT的徒弟达斯维达!”

 “众所周知,掘地不能结婚,但安纳金有了你,卢克。”韦奇语气沉重:“这是我们能找到的他的唯一性关系记录,拍完这些照片难道他会让安纳金穿衣服走吗?而更有趣的是,在66号令的后一天,维达在穆斯塔法种了棵枇杷树现已亭亭如盖矣,你的朋友肯诺比告诉你安纳金死于66号令,那么很明显,维达种这棵枇杷树就是在纪念死去的安纳金。”

 卢克目瞪口呆,他开始觉得韦奇说的有道理了。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维达是在66号令后出现在皇帝身边,成为帝国二号人物外加扫黄打非办主任,皇帝负责给人民群众电疗戒网瘾,他负责扫黄打非。他扫黄的主要内容就是当年P站上对安纳金的DP视频 他甚至连海报和全息影像都不放过,现在安纳金没有任何画像海报传世就是因为他。他非常非常在意安纳金,这就足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方强迫也好,两情相悦也好。”

 卢克听的简直要哭出来了,他爸爸怎么就这么苦命。

“而且还有一件事我很在意。”韦奇继续说:“安纳金真的死了吗?没有人见过他的尸体吧?我们所知道的所有安纳金死亡信息都来自达斯维达,但现在我们知道达斯维达和安纳金之间存在不纯洁的肉体关系甚至还有了你,就算是他在穆斯塔法手植枇杷树现已亭亭如盖矣,也不能说明安纳金真的就死了,毕竟播放器安在他的面具上,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卢克有点跟上他的思路了:“你是说,安纳金或许还有可能活着?”

“对。”韦奇说:“可能是PPT把他扣在手里做人质来威胁维达,或者维达怕他死在66号令,偷偷把他藏了起来,对外说安纳金被他鲨了,再手植棵枇杷树假装安纳金已经死了以示哀悼,这是两种比较好的可能。”

 卢克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不好的可能是什么呢?”

“不好的可能就是。”韦奇语气沉痛:“PPT是维达和安纳金之间的插足者,或者维达插足PPT安纳金,再或者是安纳金插足维达和PPT。”

 卢克:“???????”

 “我本不想说这些,但成年人的世界很肮脏,卢克。”韦奇相当悲痛:“如果是最后一种,那一定是天行者将军被骗了,而维达出轨。当时他还在相信着议长PPT,他很可能就是通过PPT认识了他的徒弟达斯维达导致意外失足拍私房。”

 

 

 “我们可以都来讨论一下。”韦奇说:“如果是第一种情况,PPT他NTR的是维达还是安纳金?”

 “我觉得都有可能。”卢克说:“在PPT和维达师徒的情况下,和安纳金交好的情况下,维达和PPT睡过这很合理,PPT和安纳金睡过也很合理。如果PPT插足维达和安纳金。自己欣赏的掘地和自己的西斯徒弟在一起了,后宫失火,很不满他们的亲密关系,这时候不管他睡安纳金还是维达都是合理的。但这并不能解释维达在穆斯塔法手植枇杷树现已亭亭如盖矣,这一种可能PASS。”

 “那我们来看看第二种可能,维达插足PPT和安纳金,安纳金仰慕议长PPT,和PPT滚到一张床上还玩奴隶情趣PLAY,维达不满PPT和安纳金的关系,强迫安纳金拍照并把他睡了。”韦奇说:“这还是不对,同样不能解释维达在穆斯塔法手植枇杷树现已亭亭如盖矣,同理,他们不可能3P。”

 

 “但不管怎么说,安纳金一定是先认识的PPT。”卢克试图捋清思路:“后认识的维达,你可能不知道西斯有个二人守则,维达可能先和PPT有一腿,再认识了我父亲。”

 “然后他爱上了你父亲,为了表示对PPT的反抗,拉着安纳金去PPT的房间拍私房。”韦奇感叹了一下PPT惨遭双重NTR:“如果是这条思路的话,那安纳金很可能还活着,要么PPT发现他们的苟且之事后震怒,扣下安纳金威胁维达,或者维达把安纳金藏了起来,再在穆斯塔法通过手植枇杷树和大力扫黄来迷惑PPT以保护安纳金的安全。”

 

 卢克不得不感叹维达的费尽苦心:“这样看来,扫黄也不是真心,一个和自己男朋友拍私房的人不可能真心去扫黄打非,这样推导,维达对帝国也不是真心的。”

 “等等,”卢克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维达和安纳金都那么高,怎么我会这么矮呢?这说不通啊,难道我的另一个父亲是PPT?”

 “不一定。”韦奇拿出一张帝国旧报纸,是PPT大力宣传996工作制的:“PPT在这里表彰过维达,说他截肢第二天就去上班了,是帝国的工作楷模,这样看的话,维达没截肢之前可能不高。”

 “那他现在为什么这么高呢?”卢克想了想:“哦,我知道了,本告诉过我维达很怕高地,可能ppt为了治好他的高地PTSD,给他装了双大长腿,这样他就能在同一水平线上占据高地了,我的身高也说得通。”

 “那事情就是这样了。”韦奇郑重道:“请你收下这份私房照,把你父亲带回来吧。”

 “好的。”卢克说:“我冥冥之中觉得安纳金没有死,我会把他带回来。”

 还有维达,卢克想,一个在穆斯塔法手植枇杷树现已亭亭如盖矣的人,心中一定还有些光明存在,如果达斯维达真是我父亲,我一定要将他带到光明面,不再和PPT一起扫黄打非。

  卢克握紧安纳金的光剑,下定决心,等我,父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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